“真有意思。”仓朗修长的手指在石桌前敲了敲,“你们不会是在偷偷抽烟麻吧。”
“没有,我们不敢!”那两个雌性快要哭出声来了。
半晌,她们知道瞒不住了才道,“求求阿兄不要告诉我阿母!”
“我去年就禁止了这个东西,难道各位是在公然和我作对?”他还是在笑,露出的一排锋利的犬齿明亮极了,可笑意却不达眼底。
“行,你们都不说,那我的好妹妹,你来说。”仓朗突然看向了姜娆,“这洞穴里到底有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