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抓到,离开这里。”塞勒斯看了看天色,还是正午,事不宜迟,就带着众人出发了。
峡谷已经很幽深了,但从这处隐蔽的石缝往下走,才像是正式进入了这座峡谷的身体里。
众人举着火把,身影在峭壁上投下长长的阴影。
头顶的空间越来越低,人就觉得越来越压抑。他们的影子如同活过来一样,跳跃、扭曲、张牙舞爪地在岩壁上挣扎着。
不知走了多久,一群体态肥硕的棕灰色短毛鼠,蹬着强健有力的小短腿,像跑马一样从他们面前溜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