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术师曾经有一场大战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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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信点点头,不懂红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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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莹半仰着头,眼神像是在努力回忆曾经,样子在这一刻变得安然恬静,“其实,那场大战我们邪祟真的是惨胜,很多大妖都被术师劈得灰飞烟灭。其中,有两个最厉害的,一个叫白素素,一个叫山鬼,也被术师镇压了下来。千百年来,没有人知道她们被关在什么地方,是否还活着。但是,白素素有个好姐妹,一直坚信她还存活于世,并且想方设法要救她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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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,她目不转睛地和花信对视,“那个女人,彻彻底底就是个疯子。大战中,她受了伤,花了好几百年才缓过来。她重现人间的第一件事,就是为白素素报仇。”红莹浅笑,“也是她,几乎将你们术师全部灭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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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四海和花信缄默,谁也没有打断红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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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为什么,那个女人很看重你,并且她相信,你能把白素素救出来,但具体怎么救,我们还不清楚。”红莹喟叹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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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?”听到这两个字,花信疑惑地凝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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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我和我背后的人,”红莹耸耸肩,“反正都已经说开了,告诉你也无妨。其实,说你能救出白素素,不过是我们的推断而已。毕竟,那个女人两千多年来都只忙一件事。她这次出山,除了救白素素这个理由,我们想不出别的。我接近你,就是想查清她要做什么,然后阻止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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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查到了什么吗?”花信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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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莹沉默了好一会儿,唏嘘不已,“没有,她很狡猾,一直没有露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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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信又问:“那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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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接触下来发现你人不错。”红莹狡黠一笑,花信却无动于衷地望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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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啦,我说。”红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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