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章

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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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红莹？”花信试着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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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的，先生，请随我来。”服务员伸出手，停顿了下，接着带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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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花信彻底松了口气。一直跟着上了三楼一个隐蔽的包厢，服务员站在门口，打开了门，“二位请进，请在里面稍坐一会，您要找的人一会就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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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信探究地望着她，服务员镇定自若地与之对视，面不改色。须臾，花信莞尔道：“好，谢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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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包间里，乔四海顿时打开了话匣子，他抻着脖子上下、左右乱看一通，“花信，你觉不觉得这里神神秘秘的，有点古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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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止，”花信一耸肩膀，“简直太古怪了。不过，既来之则安之，咱们就在这里耐心等一会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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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是一会，其实足足等了一个半小时。中途，服务员来换过几次水，每次乔四海问红莹什么时候能到，对方都歉意地笑笑，说已经通知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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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近十一点的时候，红莹才姗姗来迟。穿衣打扮，一如初见她时的那样，质朴，俨然村姑模样。看到花信，红莹面露欣喜，“你来找我，是改变主意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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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先不急。”花信笑了笑，指着茶馆，“能不能先告诉我这个茶馆是怎么回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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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啊，”红莹随性地一甩麻花辫，状似为难地开口，“你们也知道，我们的身份特殊，现在这个时代又不像以前，不管去哪都需要一个明确的身份。所以啊，为了融入社会，我们就和某些有点权势的人做了交换，他帮我们安排、更换合法的身份，作为回报，我们也会实现他们一些不太过分的愿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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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茶馆，就是我们交易的场所。”红莹咧开嘴，大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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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为啥开茶馆？”乔四海不明就里，“茶馆多不赚钱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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