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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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辈之间不讲究这些，更何况男女有别，理应克己复礼，但萧晗却一脸的受之无愧，萧云清都怕他遭雷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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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晗倒没想那么多，他打量喜服，蚕丝所制的布料摸起来手感微凉，“月霖，我前一阵子做了个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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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霖闻言愣了好久，小心翼翼地替萧晗拆了发髻，故作轻松地提醒他：“主人你忘了，活人才会做梦的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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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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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其说那是梦魇，不如说那是萧晗切身经历过的，如同梦魇一般不曾忘却的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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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霖用木梳轻轻扫过萧晗的长发，后者头戴银冠，喜服上的仙鹤更似扶摇直上，飞入五彩祥云之中，栩栩如生，“我还是头一次见主人当新郎官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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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辈子我大婚的时候，你刚好不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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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晗上辈子，曾在同一天，娶了两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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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在乎如此荒谬之举，是否会被载入史册，也不关心后人如何唾骂，反正他迟早是要烂在邪书野史上的，再怎么放肆也不为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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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晗登帝之初，看中了烟花柳巷里出了名的花魁，并封其为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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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，殿内装饰一新，挂满了红绸帐幔，铺着赤色的地毯，案上摆了各种精美的礼器和糕点。壁炉里燃了香木，烟雾缱绻，芬芳的气息于四周环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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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出东方，萧晗手提龙纹锦服，鲜衣怒马，迎十里红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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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红的花轿后，还跟了一人，他盖了盖头，走得缓慢而磕绊，似乎是位清冷颀长的男子。萧晗刻意避开眼神，月霖回来后过问其为何人，他也只说：“随便挑的，早就记不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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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辈子……如今想来，的确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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