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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格外讽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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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晗乜然，拂开肖鸹芣手中的长剑，问道：“你在唤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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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鸹芣是个极会察言观色的人，伴君如伴虎，这些年在亡人谷更是如履薄冰，见他面色不善，立刻跪伏，“弟子言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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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晗这次却没有轻易放过他，反倒是眯着眼睛，把暮尘勒得更紧了一些，“本王问你，那声‘师祖’，是在唤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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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够了！”一直未语的暮尘突然挣开萧晗牢锢的双臂，他挺直了脊背，轻拢衣襟，好似还是昔日意气风发的玉清仙尊，“何须累及旁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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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晗有一瞬的恍惚，流苏坠地的声响令他回了神志，他拾起方才赏给肖鸹芣的华钿，不耐烦地插回后者的发间，“嗬，既然师尊都开口了，那你就滚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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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鸹芣临走前，看到的最后那片光景，是萧晗粗暴的吻，还有暮尘撑在石桌沿边，那双脱力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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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生荒唐，他不忍细瞧，匆匆走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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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郎？”沈谪仙捧上萧晗泛红的脸颊，他自己也有些醉意，说的话倒带了些俏皮，“你酒量不行呀，半坛冷酒下肚，就晕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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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晗怀疑方才那坛子是鸳鸯鸠壶，不然为何沈谪仙从容依旧，自己耳畔却总回响着暮尘的诘问——“你便是这样教徒弟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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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自己刻意折辱他的言语——“美人合该垂帘坐高阁，你说对吧，师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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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晗退了半步，避开了沈谪仙的手，他想再说点儿什么，最终却落荒而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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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凉如水，秋风一拍，酒劲立马上头了，萧晗晃晃悠悠地跑去了玄凤宫，一路连滚带爬的，终于来到了大门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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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凤宫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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