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1章

出此言，“不能给我上香？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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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许公子，绝情鬼把魔息注入了你的灵脉，从今往后，你们也算是水乳交融，难舍难分，”已至垂暮之年的摇光，声音里又添了几分苍老，“你虽修的是仙道，但鬼蜮的力量也在你的体内留有痕迹，所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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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”许九陌难以置信地看向摇光，他颤抖着说出自己最害怕的猜想，“我现在是……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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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迟一边安抚着受了惊吓的仙鹤，一边颇为高深莫测地说：“其实无论仙道、鬼道抑或圣道，天行有常，道法自然，福祸无门，惟人自召。”他慈祥地拍了拍许九陌的肩膀，“许公子救黎民于水火，乃是盖世英雄，何须拘泥于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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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九陌听懂了慕容迟的弦外之音——不以成仙喜，不以堕鬼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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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明白，多谢天权长老。”他一顿，转而问道，“摇光长老，您方才说‘若我不想牵连无辜，就不要接受信徒香火’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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摇光一愣，似是没想到许九陌会揪着这个问题不放，他踟蹰半晌，最终应道：“给鬼上香之人，阴阳相冲，刑克六亲，注定命犯天煞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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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摇光长老，”慕容迟轻唤出声，他原本慈悲的笑容多了一抹不容置啄的决绝，“时候不早了，尽早传书给昆仑关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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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权长老所言有理，”摇光及时止住了话头，他转过身，背对着许九陌充满疑惑的眼睛，“方才是老朽糊涂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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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送两位长老并肩而行，许九陌揣测一番，终在嘴边过了一遍：“天煞孤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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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闻鬼王死后，三清湾便怪事频发，先是婚丧嫁娶诸事不顺，后又有顾子吟无故难产，据说血崩之时都未来得及与其夫君再见最后一面。莫非当真应了天权长老横空出世时算的那一卦——萧玉笙，是天煞孤星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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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九陌不敢深思，骑着仙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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