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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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……”萧晗颤抖地伸出手，似乎是想拽一拽暮尘的衣袖，可就在指尖即将触到之前，他停下了动作，仿佛不愿玷污这难能可贵的璞玉无瑕，又仿佛在唾弃如此卑劣不堪的自己，“这种禁术，你不该碰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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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尘见此，没有吱声，只是抬起手，与萧晗十指交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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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素来不善言辞，说不出什么漂亮话，因此造成了许多无法挽回的无解和隔阂，但在历经生离死别后，暮尘突然想开了，他将用自己的方式告诉萧晗，无论天涯海角，自己永远都会陪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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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，除了每月十五……你疼不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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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晗努力地仰起头，想仔细端详暮尘的面庞，但他仍旧没有勇气看向近在咫尺的男子，自始至终都只在问：“你疼不疼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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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月十五，萧晗的心脏便钝痛难忍，他曾以为是百鬼祭所落下的病根，原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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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仅是帮暮尘承受了一日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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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般的疼，连在亡人谷长大、挨过无数刑罚的萧晗都不堪忍受，那眼前这位金枝玉叶的玉清仙尊，究竟是如何熬过来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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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尘没有应声，转而反问他：“那你呢？叶舟，你疼不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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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，真的好疼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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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寒临死前，虽已把伤转到了自己身上，但萧晗依然觉得痛不欲生，因为心疼。他脸色煞白，双腿发软，若非暮尘扶着，几次竟险些跪了下去，“师尊，你能不能告诉我，褚寻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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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个名字，暮尘便猜到了他究竟想问什么，“是我的香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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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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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来是暮尘原本的灵体早已残破不堪，这才不得已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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