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8章

亮，“师尊的意思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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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尘心照不宣，“择日不如撞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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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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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晗激动得直接抱起暮尘转了两圈，他是打心眼里高兴的，好像上一次这般高兴的时候，还是拜暮尘为师的那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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沧海桑田，白云苍狗，幸而君心依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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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萧晗喜不自胜，暮尘也没斥责什么，只是嗔他一句：“胡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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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胡闹啦～”萧晗比暮尘高了小半头，他一垂眸，便轻而易举地望进了对方的眸子里，百感交集的情愫将他的眼眶染得通红，“暮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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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尘心疼他，自然温柔地应了声，却不想萧晗又唤了一声：“褚寻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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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名提及这个名字，倒是令暮尘哑然了，萧晗冷不防地问道：“你更喜欢我叫你哪个名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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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之间有许多过去不曾坦言过，但大多数时候二人心照不宣，不攻自破，没必要解释太多。可这次萧晗忽然就没有把握了，他不确定暮尘是否愿意放弃往昔的一切，从俯瞰芸芸众生的神坛一跃而下，只为与自己在凡尘俗世长相厮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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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尘是深孚众望的玉清仙尊，他有睥睨天下的法力、未及弱冠便取得神器的禀赋，但褚寻忆什么都没有，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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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萧晗思虑过多，暮尘便拔出了腰间软剑，放在了萧晗的手里，“我原先名叫褚暮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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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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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晗难以置信地抚过剑锋，暮尘的这句话霎时把他的思绪从九霄云外拽了回来，他发现靠近剑鄂的脊刃处刻有小篆，是“衣”、“者”二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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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衣者，褚也。”暮尘低下了头，眉梢眼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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