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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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即使现下有千言万语，月霖却也只能带着释怀和愧疚，道一句：“萧公子，对不起，你信错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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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罢，月霖出手如电，在摁住宫羽弦头顶的瞬间，对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，这变故仅在刹那之间，连离得最近的萧蔚明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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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月霖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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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蔚明顾不得月霖方才的一番话语，赶紧把宫羽弦从她手里抢救出来，他试探后者的鼻息，温热而轻缓，谢天谢地，月霖没有杀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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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萧蔚明还未及松口气，便发现了宫羽弦的异常——她没死不假，却像个丢了魂的木偶，对周遭的一切无知无觉，凌厉的双目也失去了光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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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月霖，你做了什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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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蔚明的无措和痛苦月霖看在眼里，她表面上依然风平浪静，但心脏不可遏制地揪成了一团。她从不为辜负了谁感到亏欠，但萧蔚明不一样，他不因身世弃她、不为立场负她，是在乱世中不肯放开的手，是拜过天地的如意郎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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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你所愿，我没杀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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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毕，月霖决然离开，她身为梦鬼，不可能因为情爱便予取予求，毁掉宫羽弦的神志而留下她的性命，已经是她能为萧蔚明做的最后一件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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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公子，在我死前，如果这是你想要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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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这是我能弥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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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萧云清赶到的时候，便瞧萧蔚明呆滞地抱起宫羽弦，将她安置在一棵隐蔽的槐树之下，“老宫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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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蔚明发现萧云清跑了过来，神情依旧没什么变化，只是愣愣地叫了一声：“清儿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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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云清无暇回应，她正急切地搂着宫羽弦，“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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