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4章

，今日有幸终得一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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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叶舟目闪幽光，森森白齿间传出的嗓音没有温度，是一种独属死亡的寂寥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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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在哪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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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章 昨夜西风凋碧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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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叶舟想寻暮尘的心思昭然若揭，但萧晗明知故问：“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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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是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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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晗故作思忖了良久，最终意味不明地叹了口气，道：“他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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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叶舟一直沉如潭水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起伏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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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鬼王果真是贵人多忘事，”萧晗道，“你临死前用胸口的箭刺穿了他，心脉既断，活不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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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能！本王分明用修为护住了……”言及此，萧叶舟眯起眼睛，带着一抹把苍生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从容，只问：“他不愿见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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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于萧叶舟的惊愕与猜忌，萧晗却淡漠得多，面对曾经的鬼王，他不可一世的姿态没有丝毫改变，末了还斜睨了萧叶舟一眼，只戏谑笑道：“你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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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叶舟没什么耐性，他猛地下手，扼住了萧晗的脖子，指尖深深陷入皮肉，掐得他喘不上气，“本王再问你最后一遍，暮尘在哪儿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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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离得很近，近到萧晗能轻而易举地看出萧叶舟眼底泛起的水光，他们就这样彼此相望，无论流年似水，抑或黄泉碧落，也不曾湮没这轮回两世的尘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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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叶舟虽只是具尸体，可他的执念太深了，哪怕时隔廿载也没无法净化，但正因为这份相同的偏执，萧晗突然就读懂了他，他的苦恨、他的不甘、他的孤独、他的凉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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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往的一切如今仍历历在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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