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儿的风。
“报告,自己看。”黑诊所老板一身白大褂,戴一副金丝眼镜,看起来斯斯文文的,挺人模狗样。
裴灼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不紧不慢地松开耳垂,睨向那份油墨新鲜的报告。
“不看,太长了。”他言简意赅,“你就说我还能活多久。”
“保守估计两年。”
“说不保守的。”
“两年零……一个月吧。”周应淮一屁股坐进皮椅,吐了口烟,“别说我没告诉过你,这种药剂对基因的破坏是致命的。如果你不幸死晚了,唯一可能就是阎王是你家亲戚。”
裴灼并不意外,只是很轻地“哦”了一声,端起茶杯,将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,连报告都没拿,站了起来。
周应淮叫住他。
“哎,这次又不给钱?”
“不给。”裴灼懒懒散散地回头,“怎样?”
他虽然是个omega,但并不怕周应淮。在这个抑制剂泛滥的年代,谁的拳头更硬,谁才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捕食者。
第一次见面他就打碎玻璃两块,破坏昂贵医疗器材若干,还揍断了周应淮三根肋骨,顺理成章地拿到了这家黑诊所的免费svip尊享卡。
——顺便赢得了周老板的芳心。
当然悍匪本人并不清楚这件事。
周应淮从皮椅里起身,绕到他面前打量半晌,欲言又止,似乎有些迟疑。
“有话快说,”裴灼捻了一下耳垂上的痣,额前碎发跟着动作晃了一晃,露出眉眼,仿佛阳光下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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