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一共有22支。
瓶底刻着鱼形记号,旁边还贴心地摆着针管和酒精棉。
秦闻州确信自己没见过这东西,但很奇怪,似乎天然知道该怎么用。
将药剂摇匀,吸入针筒,静脉注射。
熟练得仿佛做过无数次。
裴灼躺在床上,双眼紧闭,脸色惨白,呼吸急促得像风箱。
omega的皮肤很白,也很薄,胳膊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,针扎下去,触感柔软得令人心颤。
秦闻州额角微微渗出冷汗,手却很稳,慢慢将针管推到底。
液体缓缓注入,裴灼逐渐平静下来,很快陷入了昏睡。
……
方才的混乱中,两人衣服上都蹭了血。
秦闻州收拾好针管,先给自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,又找出裴灼的奶牛纹睡衣,回到床边,踌躇半天,还是决定帮忙换了。
他小心地扶起裴灼。
omega没有意识,无力地歪着头靠在自己怀里,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,眼尾还残留着一抹因为痛楚而渗出的水痕,微微发红,湿漉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