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不能来了吗?”周应淮摸出一支烟,忽然想起这里不是自己的办公室,又把烟放了回去,“好歹也认识快三年了,你怎么总这样冷淡?”
裴灼没吭声。
他确实对周应淮很冷淡,确切来说,是对所有的alpha都很冷淡。
这类生物仿佛天生就带着一种刻板教条,无论有没有异能,都理所当然地将omega视作猎物。
虽然周应淮表现得很克制,但骨子里那份对omega的轻视是藏不住的。
好歹认识三年,裴灼也不想他太难堪。
“不要谈论题外话,我最近……”
“这不是题外话。”周应淮靠近,沙发本来就不大,裴灼几乎被逼到了边上,不得不撑住沙发扶手,微微后仰,露出脖颈。
微潮的气息拂过喉结,这个距离属实算得上冒犯。
“结婚的提议,你真的不再仔细考虑一下?”薄荷味近在咫尺,充斥着两人之间微不足道的间隙,周应淮眸光微沉,很想直接一口咬上去,“你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而且不会再有后顾之忧。”
裴灼皱眉。
他正在思考该使用什么样的——激烈但又不过分激烈、礼貌但又不过于礼貌的手段让这家伙滚远点,但又不至于弄得太僵,以便等会还能接着讨论基因病的问题。
突然间,只听“砰”一声!
卧室门像炮弹一样弹开,紧接着裴灼感觉自己被抓住了,像一张纸巾,从人和沙发之间的缝隙里被抽了出来,小心地叠在怀里。
信息素如开了闸的洪流,咆哮奔涌,摧枯拉朽,尖锐而充满攻击性,宛如被激怒的猛兽在宣誓主权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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