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一个哪怕和“猫和拖鞋捆在一起”一样拙劣的借口来搪塞。
于是把矛头转向了提出问题的人,瞄了周应淮一眼。
似乎很想把人直接扔出去。
周应淮:“……”
到了这种地步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他拿得起放下得,也很干脆,不再纠结,转而问道:“你刚刚说有事问我,什么事?”
裴灼眉心一跳。
不知为何,他不想让秦闻州知道自己只剩下两年的时间。
踌躇片刻,到底还是没有提起基因病,换了个问题:“他撞坏了脑子,很多事想不起来。你能治吗?”
“我不是精神科的,”周应淮对这位除了脸哪哪都不太行的情敌充满了敌意,说话夹枪带棒,“你应该带他去专门的医院挂号。”
“你是,”裴灼戳穿,“我上次看见你证书了。”
“证书说明不了什么。”周老板睁眼说瞎话,“这年头专业对口的工作不好找,早八百年前我就已经转行了。”
“转回来。”
“不行。”
正僵持着。
忽然裴灼感到肩膀一沉,黑巧克力味的信息素如潮水褪去。他反应迅速地回过身,一把扶住了失去意识的秦闻州。
如果石英钟的分针没有断,那么它应该刚好走过了五分钟。
“腺体超负荷使用,”裴灼很快做出判断,抬眸望向周应淮,“我记得那你那里有一台治疗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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