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被气笑了,扳住楚夭的下巴扭过来,逼他看自己,“你告诉我,前上司和下属会上乂床吗?”
“四年零八个月三天,这事儿还不能过去?”楚夭皱起眉。
这些年他习惯作为上位者,因此十分反感祝风停这副兴师问罪的架势,嗓音都冷了两分,“都是alpha,你就这么计较?”
“过去?那天晚上我们——”
“那天晚上我们都醉了。醉话你也当真?”楚夭声音平静,听不出情绪,“你要是实在过不去这个坎,就当是被前上司灌醉潜规则了,反正你当时也醉得记不清……”
“没醉。”祝风停说。
这句话没有称谓指向,楚夭的表情猝然变得空白。
如果此时还连着监测仪的话可以看到他的心率直飙一百八,耳鸣刹那响起,尖锐短促,“嗡”地刺破耳膜,像热到发白的夏天里猝然坠落的蝉临死前最后的一声。
“那天晚上我没醉,”祝风停重复,无意中补上了称谓指向,“不是都醉了,只有你是真的醉了。”
胸腔里疯狂的跳动的心脏倏地落回原地,重重的,如释重负,又像轰然垮塌的扑克牌,只剩下乱七八糟摞不起来的一堆。
“……哦。”楚夭本人也有点七零八落,脑瓜子嗡嗡的。
祝风停:“所以……”
楚夭眉心一跳,蓦然回神,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压压心跳,觉得此地实在不宜久留,于是立刻先发制人地抢过话头:“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出院?我已经没事了。”
祝风停定定地看着他。
这个秘密他在心里藏了整整四年,饱含着一点隐秘的、不为人知的期待,会在夜深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