枉而黯然神伤求他原谅。】
谢盈叹了口气,清润眸底倒映着对方刺来的剑光。
人设崩了,便崩了吧。
他向来不委屈自己。
然而下一瞬——
本就清寒入骨的沧澜主峰上冰雪无风自舞,一柄通体银白的剑自天际飞来,如一尾流星坠落,斩断沈自如执剑的右手后钉入谢盈身侧的合欢树干里。
一切不过发生在眨眼间。
沈自如手中的剑砸在地上发出清脆剑鸣,断了的右臂滚到谢盈脚边,却连一滴血都不曾溅到他身上。
再滚烫的血,都被冰雪冻成了霜。
谢盈侧头,瞥了眼树干上附着薄冰的长明剑,意味不明地笑了笑,抬手拂去自己肩头落下的雪花。
来人行事如此霸道,宗门大殿外却噤若寒蝉,无一人敢出面嘲讽其多管闲事。
此等场面,已不用去猜来人是谁。
谢盈抬眸,正好瞧见那抹黑色身影踩着浮云碎雪,带着无形威压从天而降。
江献缓缓落了地,右手微抬,长明剑便重新飞回他掌中,剑身一滴血都不曾沾染上。
白绸下一切情绪滴水不漏,唯独浅淡唇角,扯出冰冷平直的弧度。
两侧修士无声让出一条路来,修为浅薄者,已在他周身威压下喘不过气,心中颇为无奈。
今日也不知怎么的,区区一件小事,竟也能惊动江剑尊出手?
长明剑于江献掌心翻转,刚对准沈自如眉心,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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