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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吻不用。”江献低头,追逐着他尚未放下的手,浅淡的吻落在他指尖。
第二个吻,落在谢盈唇上,并且没有浅尝辄止。
那节来不及挖去的情骨,成了大逆不道最好的借口与说辞。
床榻上铺了被褥,即便不慎倒下去,也不疼。
寒冬已逝,天际吹来第一缕温和的风,无声无息潜入床幔深处,催开了三月初的第一抹春色。
……
谢盈下榻穿衣时,江献人仍旧双手被绑在床头,保持着结束之前的最后一个姿势。
【宿主,你不用休息吗?还有一个时辰就天亮了。】
并未理会系统,他对着铜镜,确认脖颈处的吻痕被全然遮住,方才转身走出屋子。
他并未欣赏化冰后的一池锦鲤,径直去了膳房,取了一套茶具后又走回来。
“师兄?”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透过床幔传来。
谢盈端坐在窗边泡茶。
除却茶叶,他还取下了光阴佩的那一半白玉,丢入茶杯里。
继而倾倒热水到七分满。
光阴佩分两半,黑玉为水中月,白玉为菩提雪。
谢盈手中此杯是什么,不言而喻。
【宿主你这是要干什么?】
“挖情骨对江献而言,的确太麻烦了。”谢盈低头闻了闻茶香,指腹贴着杯壁,感受约莫到了七分烫,“奖励给了,也该到他接受惩罚的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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