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谢盈之前一直想江献做的事。
可蛊虫作祟,他不记得为何要这样做,只是偏偏又不想放过江献。
灵力化作藤蔓,捆住男人的手。
谢盈不紧不慢从床榻上起身,点燃了窗边的烛火。
他看了眼被迫伫立在榻边的男人,淡淡道:“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你当我这是什么地方?”
说着,谢盈端着烛台,走回榻边,借着烛光,他每靠近江献一步,蛊虫感应到母蛊,就会剧烈跳动一下。
“师弟不听话。”蛊毒迷人心智,谢盈手握烛台,那烛芯的火焰触碰到江献衣摆,霎时燃了起来,“我要罚你。”
可寻常火焰如何能损耗这副拥有变异冰灵根的身体。
所以那火只烧了半边衣服,就颤巍巍熄灭了。
谢盈意犹未尽,欣赏片刻这副他曾品尝过的身躯后,又想去烧男人另一只完整的袖袍。
被江献徒手掐灭烛火。
屋子里再次陷入昏暗。
江献指节就这样紧紧握在滚烫的蜡烛上,嗓音暗哑:“师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谢盈笑了笑,“我在罚你。”
“这不是罚。”江献道,“这是欺负。”
“师兄,总是这样欺负我。”
一边恶意撩拨逗弄他,让他失控,让他无情道摇摇欲坠,一边又残忍地逼他继续独自一人守在无情道上。
为何独独要这样欺负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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