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一样了。”
“看在你还算维护我性命的份上。”
“你是这么知恩图报的人?难以置信,听起来有点令人发笑。”
“我是个很不错的人,可惜你永远也没机会知道,我也没兴趣让你知道,只有信鸽有这个资格。”夏时镜说着,一边后退,“下次看到我,记得离我远点,小锋,你知道在这个地方,我有优势。”
当退到安全距离,他转身快速离开。
保安:“不许走,唔……”
“别叫了,也别动,我尽快过来救你。”谢锋折断几根树枝,当作拐杖,小心翼翼探路,时不时朝前丢一跟树枝。过了好一会,他来到保安附近,把保安放下来。
保安因为痛和失血,嘴唇发白。
“那个人很危险。”他说,“凡是被我的剑伤到的人,每个都当场倒在地上痛得丧失理智,除了翻滚哀嚎什么都做不了,但他居然能跑能跳,仿佛毫无影响。”
“单纯的痛伤不到他的,你的惩罚伎俩比那位父亲的惩罚手法相比简直是小儿科。”谢锋检查保安的伤,按住想站起来的保安,“别乱动,你身上的箭不能放着不管。”
等谢锋为保安拔掉箭、简单包扎了伤口,两人回到地下监牢附近,发现少年夏时镜不见了。
少年夏时镜忍着伤痛,朝高塔方向走去。箭还插在背上,随着动作一颤一颤。
血弄湿了他的衣服,很不舒服。
他不敢停下来。他有辨识他人的能力,知道哪些客人进待客厅后很快就会崩溃,哪些能坚持久一些。但最终都会崩溃。而刚才那个长得和他很像的奇怪的男人,则是那种能离多远离多远的危险分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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