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诡异。每个人都过于“友好”。
一张好看的面孔钻开思考,从思绪深处强硬地浮了出来。夏时镜用力眨了下眼睛,看着天花板。
又不小心想起了齐信。
自从从那个地方离开,夏时镜就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齐信,很多时候是齐信和自己在副本、在日常的回忆突然出现,令他沉迷,直到他猛地想起他们二人的关系已经不再那么美好。然后他就会开始想自己逃一般离开的那天,齐信的模样。那时齐信只是看着他,脸上那副表情明明有很多想说的,却什么也没有说,只是看着他跑走了。
他猜不出齐信为什么什么也不说。
也许是不知道说什么,也许是没什么可说的。他经常忍不住思考这个问题,每次思考都会让他很烦,所以每次他都会很快打断关于这件事的思考。
齐信是夏形的孩子。
太可怕了……
也太可笑。
不要再想他了,夏时镜闭上眼睛,对自己的大脑说。
第二天。
夏时镜在洗手台前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试图把面部肌肉固定到微笑的位置。失败了。每次稍微松懈,他的脸就会回归到全世界的人都欠自己几百万的厌世表情,太糟糕了,以前他平时的表情只是阴沉而已(很多人对此进行了客官评价)。在知道齐信是夏形的孩子之前。
夏时镜烦躁地擦了擦脸,走出房间。
从左边隔壁的房门前经过时,房里的人大力打开门,大步跨了出来。夏时镜差点被撞到,连忙往一边走了一步。
那是个魁梧的男人,看都没看差点撞到的人一眼,丢下一句“让开”,离开了二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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