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打盆水来。”
斧头急忙出去将水打来,萧炎用毛巾帮魏霄将伤口擦拭干净,接着就开始上药包扎,一连贯的操作行云流水。
虽然金疮药涂在身上特别疼,但魏霄始终不吭一声,痛极时还会以笑来掩饰。
见萧炎包扎好,赫连邵立马上前将他推开,“你离他远些!”
紧接着又在床前蹲下,紧紧握着魏霄的手。
失血过多,就连手都是冰凉冰凉的。
赫连邵捂着他的手,将额头贴在他的手上,无声的哭泣着。
早知道会这样,就应该不顾一切与北狄大军硬碰硬!
权势滔天又如何,到头来却还是护不好想护之人。
在赫连邵握紧他手的那一刻,魏霄差点就痛得蹦起来。
紧锁眉头,艰难的张开苍白如纸的唇,得意的笑道:“皇叔,我把那死变态的眼睛戳瞎了,我……我是不是很厉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