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兵马陆续撤出,对外宣称仍是十万守军,殊不知在人数最少时,算上洗衣做饭的劳工,整个大营的人马也不足五万。
这几年齐王的声势日渐壮大,朝廷上下皆是他的党羽。父亲见其拥兵自重、野心勃勃,为防万一,偷偷招募了数千男丁,对外宣称是府中侍卫,实则将他们编入了江北大营,每日按军士标准严加操练,以备不时之需。怎奈朝廷对私募军士所查甚严,父亲虽贵为一等侯、护国大将军,但府中侍卫人数也不可超过三千。无奈之下,只好将部分素质较差的男丁转为民兵散俑。如此一来,虽然数量上得到了保证,但这些民兵未受过系统的训练,军事素养颇低,并且因无军费保障,武器装备也极其落后,千余人的队伍盔甲长矛等个人装备配发率不足四成。这样的队伍在战场上只能是佯攻或诱敌深入的活饵,根本毫无战斗力可言。
此时府中大火汹涌,即便将这些散兵游勇调来,恐怕也没什么作用。若想迅速扑灭大火,非得调动江北大营中的精锐不可。这样一来,南疆防线的守备力量必将空虚,若有敌人大举进攻,我军势必难以抵挡。更令人惊诧的是,宝珠华等人虽远在南疆,却对江北大营的兵力部署了如指掌,如此可见,这十余年来南苗族人始终在打探我们的军事动向,而我们却一直被蒙在鼓里,毫无察觉。
想到这,陈怡馨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,望着眼前得意洋洋的金玉瓜,深吸了一口气,突然厉声道:“金将军何出此言?莫非近日你擅闯了我们江北大营不成?”
金玉瓜一愣,急忙辩解道:“胡……胡说!你们江北大营每隔两个时辰便换一次岗,全天十二个时辰至少要换两遍口令,莫说我一个南疆人,就算是你们当地的土鳖,想偷偷溜进大营也不是易事,更别说硬闯了。”
陈怡馨闻听也是一愣,暗道:“这金玉瓜为何突然骂起人来?转念一想,立刻反应过来,金玉瓜应该是把土鳖和土著两个词弄混了,当真令人哭笑不得。不过,他一个南苗族人竟对江北大营的布防情况如此了解,这表明大营的军士中必有他们的奸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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