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。
“四月二十四,”梁净秋说:“晚了两个星期。”
“不晚,”傅澄海眼眶也泛着红,“是我不经常来这边,您也没机会给我。”
“打开看看吧。”梁净秋鼓励说。
傅澄海翻开男士钱夹,里面是一张小相,和桌上相框里的那张照片一模一样。
“这——”傅澄海不懂梁净秋的意思。
梁净秋双手包住傅澄海的手,连带着他的手一起合上钱包。
“这些年,我待你也不好,你们都是我的孩子,活着不比死容易,相信你也是这个想法,”梁净秋说:“这些年,我亏欠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