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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所以清儿加了跳跳糖中和嘛!"敖清掰开实验体的嘴唇,露出舌下含着的彩虹糖丸。当糖丸遇初乳溶解时,喷泉突然奏响欢快的圆舞曲,蜜蜡胎记中钻出无数糖丝脐带,在空中编织成巨型摇篮。
陈平安的蝶翼扫描脐带网络:"警告!基因序列正在..."
"正在玩翻花绳!"敖清拽过两根脐带打了个蝴蝶结。当结扣成型的刹那,所有实验体突然漂浮而起,她们的瞳孔倒映出婴儿时期的自己——每个都在撕咬青铜司的命簿襁褓。
烛九阴的星刃突然调转方向刺向摇篮:"你想复刻三百个自己?"
"是婆婆先玩的人偶戏!"敖清突然掏出一把糖霜剪刀,咔嚓剪断主脐带。断口处迸发的不是血液,而是敖清三岁时偷喝的孟婆汤录音:"...忘川水要加三勺蜂蜜才不苦..."
陈平安的机械心脏突然漏拍:"这是你第一次..."
"第一次尿床的纪念品!"敖清将剪下的脐带抛向喷泉,糖浆中立刻浮现她尿湿命簿的画面。西王母的残影从尿渍里渗出:"早该把你..."
"把清儿晾成葡萄干?"敖清突然展开嫁衣碎片当晾衣绳,将三百实验体倒吊着悬挂空中。她们的蜜蜡胎记突然滴落糖浆,在地面汇聚成西王母的童年肖像——五岁的小西王母正在剜自己的肋骨!
虹叶的逆鳞剑哐当坠地:"原来初代司命..."
"是婆婆自己先动的手!"敖清突然将肖像揉成纸团塞进陈平安的胸腔,"陈叔叔的废纸篓借我!"当机械消化系统启动时,喷泉突然呕吐出无数青铜骨屑,每片都刻着西王母的忏悔录。
烛九阴的北斗纹身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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