笼罩着她颤抖着的身躯,伸出手,细细摩挲着虞秋濯细白的脖颈,染上危险的气息。
“义父...除掉师家是为您好...师家在朝堂上对您多有不敬,况且,因为师家...”
江信一把掐住了虞秋濯的脖颈,抬起她的脸,迫使她抬头看着他,骤然收紧,他狭长的眸子眯起,“是吗?”
“可是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狗。”
他没有松开她,反而手上的力气猛地收紧。将她勒得喘不动气,她的脸变得通红,额上青筋暴起。
烛火忽明忽暗,将他勾勒成可怖的塑像,一动不动地欣赏着虞秋濯的丑态。
虞秋濯挣扎着、拍打着,眼里蓄满泪水。
虞秋濯被他勒得喘不动气,额上青筋暴起,窒息的感觉顷刻间袭来,视线开始变模糊,只有脖子上那凉凉的手掌,与脖颈的疼痛。
虞秋濯竭力挤出几个字:“我除掉师家...是希望...”
“...希望义父的计划可以顺利...”
晕厥的感觉让她开始分辨不清眼前人的在说些什么,只是下一刻,江信终于将手放开。
劫后余生的虞秋濯来不及喜悦,她身体颤抖着,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,大口大口地喘着,喉头好像已经全是血沫子,每呼吸一次都是痛到极致。
江信慢悠悠地从怀中拿出绣帕,仔细地擦拭着手,“你最好是这样想。”
虞秋濯伏在地上,青丝凌乱,遮起了她大半的面庞,她眼中还有泪水,像流不完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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