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地留在了这里,有些吓得精神失常,永远在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。
为人父母,牧禾心里也抑不住的痛心,对腺体贩卖组织的痛恨更加深重。
一个五岁小孩的哭声吸引了牧禾的注意,地下实验室的桌子底下,小孩子坐在地上,脚腕上红肿一片。
牧禾快步走过去,眼里情绪转为震惊。
一个还未死透的守卫举起了手里的枪对准了那个小孩,牧禾飞身向小孩扑过去,“嘭”了一声,牧禾紧紧把小孩护在自己的身下。
身上并未感到疼痛,紧闭的眼睛睁开,呆愣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。
“不!”
牧禾接住倒下的黎景,雾气布满了红血丝的瞳孔,“你、你怎么这么傻?我能躲开的!”
黎景艰难扯了嘴角,抬起手擦掉他眼角的湿润。
“我只是害怕你受伤,又让你哭了,对、对不起!”
牧禾一手抹掉眼泪,狠下心道:“不要说话了,我已经让他们叫军医了,给我坚持住,等你醒来再跟你算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