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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不出所料,常和煜来堵人了。
庭树喊沈白站在五米外,留给两人单独淡淡。
常和煜眼底浮现一片乌青,看样子就是昨天没睡好:“小树,你昨天的话是什么意思,你明明是喜欢我的啊。”
看着他那委屈可怜样,仿佛是只耸拉尾巴的毛茸茸大型犬,庭树心中一揪,但依旧说出自己的想法:“就是做朋友的意思,如果你不愿意,我们当陌生人也行。”
“你没什么问题,你很好,是我自己想当朋友的。”是我的问题,庭树看着他说。
常和煜的眼眶逐渐变红,泪水在里面打转,他抓住庭树的手问:“我不信,你别想骗我,你说到底有什么事。”
好歹认识了两年,多少都是了解些的。庭树有些不敢看常和煜的眼睛,移开视线,松开他抓住自己的手。虽然收不住表情里的不舍和难言,但话还是那般坚定:
“这些天我想了很多。”
“我们还是做朋友吧,真的很抱歉,让你伤心了。”
“你接受不了,我们当陌生人也行。”
庭树再次重复了遍自己的态度,说完便抬脚拉着沈白走了。
是沈白回的头,看见那样高大热情阳光的人,变得暗淡伤神。明明正是午时,他周遭却充满悲冷。
沈白又望向庭树,比常和煜情绪好点,大概是这么多天做足了心理准备。只是绷着脸,看不出丝毫笑容,眼睛也是直直盯着脚下的路,一言不发。
“哎呦,你可别哭啊,你们这样弄得我都想拿刀砍景逐年了。”庭树那张脸本就长得乖巧,现在更是一副可怜巴巴受尽委屈的样子,仿佛马上要滴小泪珠子,瞬间让沈白冒出老父亲心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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