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淡,但总是很认真的回答自己的话,根本不好意思生气找茬。
后半句庭树心虚地没敢说出口,盯着景逐年那认真样,倒真有几分医生模样。
景逐年反问:“想什么?”
“没,没什么。”庭树坐在椅子上,景逐年站着。他本就高,庭树不得不微仰头看向他,莫名感觉到一点压迫感。
“张嘴。”
“啊——”
带着干涩的棉签触碰到舌头,直到手电筒的光消失,触感随即离开。
庭树闭上嘴,下意识舔了舔嘴唇。
景逐年把棉签丢掉,收好手电筒说:“有点肿,不是很严重,多喝水。”
“家里有菊花茶,等会泡点喝。”
“噢——”
“这两天降温,晚上只有十八九度,别开空调了,免得感冒。”
“哦…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