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庭树不会,今天刻意起了个大早,换上一套炫酷的衣服,出门去酒吧。
去给从国外回来的朋友接风洗尘。
对于庭树而言的起早,在景逐年这儿已经能学习一个小时有余了。
景逐年看见他说:“去哪?”
“去——”话到嘴边打了个转,庭树挺直腰,找回面子:“去哪关你什么事,中午不回来吃饭了。”
还问起他来了。
景逐年冷漠地上下扫了眼庭树的破洞裤,破洞衣服,没有开口。明明只是扫一眼,可庭树觉着全身上下都被看光一样,“干嘛,要和我说什么赶紧说!”
“今天最低温度十五度。”
言外之意喊庭树换衣服。
庭树不乐意了,自顾自地继续换鞋。自从天气转冷开始,景逐年就越发喜欢管自己的穿衣和吃了,一会不是说别喝冰奶茶,又是讲别再开空调了,多穿点衣服。
比他老妈还啰嗦。
庭树装聋作哑,拿起车钥匙就要出门,一转身便听见景逐年说:“少喝点酒。”
……服了他,听着就烦。
庭树转身脸上带着不开心,三两步走到景逐年面前,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情。伸出手揪起景逐年的衣领,“我想干嘛就干嘛,少拿婚姻来管我!听见没!不然我可要揍人了。”
他动作看着凶,奈何景逐年比他高大,只是说松松垮垮扯住了衣领,人没起来,反倒露出一片冷白的锁骨。
庭树是站着的,带点居高临下的意味盯着景逐年。没从他面上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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