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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庭树没心思理会他的调笑,总觉着心底压着什么东西似的。经沈白这么一打趣,好像没那么纠结了。
管他呢。
庭树晚上回去时,路过景逐年房间时见他拿出了行李箱,步伐停下从门框处探个脑袋问:“景逐年,你要外出吗?”
景逐年见是他,放下了手中的动作说:“周四要去参加一个会,周五回。”
“坐飞机?”
“嗯。”
庭树若有所思嗯了声,站在原地,没往前走也没往后退。
盯着景逐年,他开口说:“景逐年,我能进去看看你的房间吗?”
莫名来的兴趣,说起这事,他好像都没怎么进过景逐年的房间,更别提细细欣赏过。这个房间小,其实从门口就能一览无余,但庭树现在很想进去看看。
“好。”
几乎是一进去,庭树就闻到了景逐年身上淡淡的冷杉味,充斥着整个房间。枕头被子还是庭母买的那套,几乎没多什么东西,乍一眼看去很像未曾有人住过时的样子。
唯有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书和笔记本电脑,角落里有个大的行李箱。
景逐年看见他进来后,默不作声将枕头下压着的一件墨绿色衣服往里推。
“我这次去d省,除了种子还有别的想要的吗?”景逐年问。
种子?
哦,是之前说的种子盲盒。
景逐年还记得。
庭树回神过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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