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 庭树躺在床上边琢磨这句话边想, 唇角咧起,止不住的笑意溜出。
不一样的那可多了去了, 这几个月他就只见过景逐年给自己做早餐, 生病拿药关心自己, 照顾自己,每天耐着性子喊自己起床,也不生气, 这不是特别, 不是喜欢是什么?
反正他可听了学校里对景逐年的描述, 高冷, 不近人情, 在家哪有那样,明明很贴心!
庭树越想越有道理, 信心倍增。
最重要的是景逐年愿意操他,愿意和他有肌肤之亲。反正他不信没点感觉怎么可能对自己这个醉鬼下手, 就算是为了履行婚约。
那也是能对他y得起来!
第二天还给自己上药,手指都伸进来了。
庭树兴奋得翻了个身,墨绿色的被子卷在身上, 脸早已泛上粉红, 一双干净纯澈的眼睛明亮得吓人,他很激动。
真想马上就和景逐年表白。
翌日清晨。
闹钟响的第一声就被主人关掉, 庭树一溜烟地起床洗漱换衣服,与景逐年同时落座在餐桌旁。
岚姨见了惊讶地说:“今天起得可真早,正好吃热乎的肉蛋米粉。”
天冷,教室又没有暖气,人消耗的热量也会多些,庭树这两天早上十点多就开始饿,总归就剩几周了,喊阿姨最近早餐做些粉啊面啊,吃得饱些。
不能再吃景逐年做的糕点了,不然所剩的腹肌不保。
庭树不适宜地回想起景逐年的腹肌,比他的有料多了,余光瞥向某人。
好吧,在高冷无情地吃早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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