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晚上会挨着睡觉。
像是某种照心不宣的亲昵。
景逐年推开门时,屋内一片黑,他眼底闪过几分惊讶和意外,自己睡了?
随后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,伸手戳了戳床上的鼓包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我要睡觉了,今晚就不和你睡了,明天吧!”声音从被子里传来,显得有点闷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,景逐年伸手把被子掀开,露出抱着枕头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试图遮挡什么小树。
景逐年原本是想伸手把人抓起来,问问出什么事了,结果一碰到对方手臂的温度,便知晓了。
“今天吃了几个冰淇淋?”景逐年问。
靠,景逐年也太聪明了吧!庭树十分震惊地看向他:“好吧,吃了两个,但也不至于就会发烧吧!我真的不懂了我这身体明明最近几个月都没发烧,怎么就败在两个冰淇淋手下了,我有那么弱吗?”
还有力气巴拉这么多,景逐年无奈地把人枕头揪出来,一只手覆盖在他的额头上。
景逐年的手比他身上的温度低很多,庭树甚至想下意识蹭一蹭,好似能汲取点冷意,降一降身上的燥热。
“最近吃火锅不要随便脱外套了,在换季。”
“哦……”
庭树自知理亏,十分没有底气地说:“今晚我自己睡吧,免得传染给你。”
“先躺好。”景逐年没有理会他的叭叭,重新拿起体温计给人测了一遍。
三十八度五,不到三十九度,景逐年见他还挺有精神的,“先贴个退烧贴,把热水喝了,躺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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