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逐年:“乖乖睡觉。”
庭树:“哦……”
十二点时,景逐年给人量体温,三十八度三,退了点。
翌日清晨,庭树醒的很早,睁眼就看见了近在咫尺的景逐年,他还睡着。
庭树一看时间才早上六点,身上没了昨晚的昏沉感,体温恢复正常,没有发烧。他拿起一旁被充好电的手机,十分谨慎地关掉了快门声,拍下了一张景逐年的睡颜。
帅!
庭树满意地保存下这张照片,以后得专门拍几张帅照,在一起后好当手机壁纸。
这张床要比他那的大一些,两个人睡很是舒服。不过景逐年也是习惯被八爪树黏着了,在生物钟到来前,他突然感觉身边空了,便慢慢睁开眼睛。
身边的位置还残存余温,那棵小树没离开多久。
昨晚担心庭树半夜又烧回去,特意定了个凌晨三点的震动闹钟,烧高了要吃退烧药,好在是慢慢降下来了。
景逐年起身准备回自己房间换衣服,顺便看看人在哪。
刚出卧室门几步就听见客卫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。
不用猜就知道在洗澡,昨晚出了汗,小树嫌身上黏糊。
景逐年眼底染上点笑,是因为自己在睡觉,小树才来客卫洗澡的吗?
还说没为自己做什么。
以前可是恨不得直接把螺蛳粉倒在自己床上的人。
都起得早,难得两人早早出门去学校,今天没有在家煮早餐,庭树想吃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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