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庭树见他睡衣都拿好了,一副要去洗澡都还没回答自己的模样。
景逐年顿了一下:“没干嘛。”
庭树坐起身,歪着头有些不相信地问:“真的?没骗我?”以景逐年的性格怎么可能无缘无故买没用的东西回来,要是是学习上要用,他会直接说。
这样算下来……不就是一种可能,他真的失眠?!都到要吃褪黑素的情况了!?
景逐年哑然,不得不说有时候小树还是出奇的敏感。
对他开窍了。
“是景小五,那几天有些睡不好,就想喊安桉给点。这次来q大想起这回事,就喊她拿瓶给我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景逐年解释说。
那几天除了景小五逝去的悲伤,还有对庭树三十岁节点的未知恐惧,巨大的害怕弥漫在他的身上。几乎是整整一周的时间,景逐年晚上都不怎么睡得好,睡意来的很慢,只能抱紧旁边呼呼大睡的小树,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味道,汲取丝丝安全感。
就知道景逐年不会骗人,庭树点点头,若有所思:“噢——懂了,那不是长期失眠才用的嘛?几天吃个屁,少吃。”
景逐年失笑:“你还知道是长期失眠才服用?”
是疑问句更是调侃,庭树伸手轻轻给他腹部一拳:“我知道的可多了,以前我小时候天天吃药,还有各种汤啊什么的,好歹也懂点药物用法。”
现在的庭树会乖乖吃药,大部分都会老实避免生病,景逐年设想下小不点树张开嘴巴脸皱成囧字形的模样,问:“小时候吃药乖吗?”
庭树:“刚开始不乖,特别是能走之后,我还偷偷把药丢掉。有很拙劣的藏法,比如喝完最后一口药我会含着嘴里,等着我爸走,试图悄悄把最后一口吐掉,这样我也是赚了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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