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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到餍足的景逐年十分贴心地给人擦擦嘴,眼底含笑,唇角也带着淡淡的喜悦:“嗯,下次我注意。”
“注意个屁,你就是故意压榨我的!”
“没,我控制不了时长。”
“切……”
庭树洗漱完躺进被窝里,侧着身睡,留给景逐年一个背影。
这棵小树真的很不讲理,他欺负自己可以,但自己欺负他,就要耍脾气了。
其实是太害羞了,觉着自己没面子,每次只能占点口头便宜。
很好哄的。
景逐年伸手从背后抱住庭树,把人往自己怀里拉:“耳朵好红。”
……!太讨厌了,知道还说出来!庭树努力把被子往上扯,试图盖住自己发红的耳朵。
还没扯几下,庭树就感觉到耳尖传来软软的触感。
景逐年亲了亲他的耳朵。
“你太烦了。”庭树红着耳朵小声嘀咕,此时此刻他才承认景逐年是个行动派,而自己只是口嗨派。
“嗯,我和你学的。”景逐年温润一笑。
低沉的嗓音如清风徐来晃动风铃,惹得一阵麻痒,庭树彻底败下阵来:“说不过你,我要睡觉了。”
景逐年把被子给他盖好,伸出只手关掉房间的灯,抱着人闭上眼睡觉。
庭树刚闭上眼,心里就冒出个念头。不对,他得观察一下景逐年是不是真的晚上会失眠。就冰块哥这个样,估计失眠都得自己扛下来,一句都不带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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