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我的。”景逐年一看他, 他就受不了,那双漆黑的眼眸就如同银河中最神秘的黑旋, 引诱着自己掉落下去。庭树即是觉得自己没出息, 又忍不住想看他。
景逐年碰着他红烫的脸亲了亲小树额头:“不是你先看我的吗?”
庭树假装把人对开, 准备说话语气硬一点,每次亲着亲着语气都变得毫无气势:“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。”
每回庭树先挑事又成怂包的模样,景逐年根本看不腻, 次次都能被弄得心痒痒, 像是一棵小树从心尖尖破土而出, 惜爱得很:“嗯, 我在看你。”
“行吧, 看在你老实承认的份上,给你个小惊喜, 猜猜我刚刚在干嘛?”庭树退后小半步,整个人站在门前, 挡住了去处。
景逐年稍稍抬头略过小树脑袋往里望,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。还没等他开口,就被庭树来了个虚拳:“你这动作太违规了, 不但展示比我高的身高还能往房间里看。”
“铺了床?”景逐年在思考庭树刚刚做了什么, 试探性问。
庭树:“铺床也能算作小惊喜?看不起谁呢?”
“把卧室收拾了一遍?”
“有点接近了。”
“整理完卧室,准备……”
“才不是!你是牛还是我是牛!昨天晚上加今天, 还不够吗?想干死我?”
庭树察觉他话语里的别样意味,立马反驳,“景逐年!你个色迷心窍的人!”
干我干上瘾了是吧。
景逐年一脸淡然:“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这回到庭树语塞,有种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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