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霁卿微不可查笑了一下:“朕听说你与谢世子双双落水,接连昏迷了三日,如今你醒过来,感觉身子如何?”
宋忱勉强打起精神,但是声音依旧没什么气力:“谢谢陛下关心,我没有什么事。”
薛霁卿点头:“那就好,不过你们俩个,似乎谢世子伤得更重,他怎么样了?”
宋忱身子一晃,摇摇欲坠的样子:“我不知道,我去看过他,他没有意识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。”
薛霁卿眯了眯眼,刘公公说的不错,宋忱确实有些奇怪,他说起谢时鸢时,不见愤恨,只有说不出的感伤。
薛霁卿拿起茶杯,抿了一口试探道:“你父亲遭受牢狱之灾,是谢时鸢给朕递的证据,你可知道?”
宋忱脸色一白:“我知道。”
他说的毫无顾忌,对宋忱来说不可谓不尖锐,可他却不见波动,薛霁卿更加好奇:“哦,那你为何还去看他,不怨他吗?”
宋忱心头一梗,像是被戳到死穴,眼神有了跳动。
薛霁卿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,走近一步,带着一股子压迫感:“你喜欢他?”
宋忱眼皮猛颤,后退着慌忙否认:“我没有!”
这么大的反应,反而像是欲盖弥彰了,薛霁卿轻笑一声:“紧张什么?朕随口一问罢了。”
宋忱被他的话吓得不轻,薛霁卿盯着他,话头急转:“宋尚书这几日过得可不好呢,御医都去过好几次了。”
宋忱身形僵滞,半晌,哑着嗓子:“父亲是被冤枉的,我想去见他,可以吗?”
薛霁卿并不仁慈,反问道:“冤枉?证据充足,你说冤枉,是觉得朕办案不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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