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睡觉却很不老实,喜欢乱动,谢时鸢和他不同,他躺在床上很规矩,一点也不动。
宋忱呆呆地阖上眼睛。
喜欢动的是他,回到前世时,谢时鸢顶着他的壳子,做的事情却符合他自己,他那晚睡在床上就很安分。
所以那个“宋忱”会保护自己,关心自己,只不过是因为他是谢时鸢,因为是他自己,他才会对变成谢时鸢的他好。
是有改动的,那不是前世真正发生的事。
那前世真正的自己,是不是对谢时鸢很差?
宋忱难受了,眼角有泪光闪动。
谢时鸢躺在外面,与宋忱盖的不是一床被子,两人之间隔着一条鸿沟,界限分明。
屋里烧着炭,像春天一样暖和,身旁有暗香飘到谢时鸢鼻子里,是不容忽视的存在,好在香味的主人这会儿比较乖巧,谢时鸢无意识舒展开眉头。
白日经历了那么多事,现在稍稍放松,谢时鸢的脑子便开始昏沉,最后一丝清明溜走,他沉沉入眠。
宋忱听着越来越舒缓的鼻息,紧绷着的身体也瘫软了下来,眼皮子像蝶翼扑闪扑闪的,没熬多久,随着谢时鸢一起睡了过去。
……
深夜,隔着一道门窗,外面阴云密布,刺眼的雷光撕破天际,在暗沉沉的夜里为骤雨拉开帷幕。
屋里的炭火不知什么时候灭了,阴气见缝插针,渗到里面还不肯消停。它们顺着周围的东西向里头爬,一直靠近最温暖的人体,从皮肉上每个毛孔往里钻,和滚动的血液结合在一起,路过骨头缝,纠缠不休。
宋忱睡得不深,雷声大作后半梦半醒,小腿伸出被子。露在外面的一小片肌肤顿时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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