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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忱连话都插不进去:“我……不……”
“乡门口的铃儿,虽然家里贫穷了些,但姑娘是个好姑娘,为人勤俭善良……哎,哎!别跑啊,你跑什么?!”
宋忱挣开她,跑出去好一段,耳边才终于清净了些。他摇了摇头,江宁的大娘,可真是豪放。
不过也得亏她这一出,宋忱一下子就从队伍后面窜到了前面。
他抬头一看,大娘倒说得不假,前面果然有人坐诊。
只是……这人的头发看着,好像有些眼熟。
宋忱眨了眨眼,快步走到那青年身边,待看清那人雪山白莲似的容颜时,顿时惊愣:“观雪哥,真是你?”
*
北疆。
天边夜色暗沉,风声瑟瑟,战营旁的燃着的篝火像陷在黄沙中的星星,忽明忽暗。来回都有将士巡视,沉静肃穆。
“侯爷,侯爷饶命啊!”
主营,一道凄厉的叫喊响起。
那人仰坐在地上,两腿张着,抖如筛糠,他两眼惊恐地望着主位上的人,不停想往后退。
昏暗的烛光下,谢时鸢提着一柄长剑慢慢擦拭,脸上明明看不出什么,整个人却弥漫杀神般的气息,让人看一眼就胆寒战栗。
“说说看,他给你什么好处了。”
那人笑的比哭得还难看:“侯爷,此事与好处与否无关啊,那是陛下啊,末将怎敢违抗他的命令?!”
“好一个不敢。”谢时鸢神色平静,“边关断了快一年军资,两月前我私密补充军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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