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统帅是脑子抽了还是怎么着,竟然站在大雍的角度,拿薛霁卿来压谢时鸢:“陛下明明下令让你回去和亲,你私自留在军营,分明是欺君之罪!”
谢时鸢只挑了下眉。
说的没错,薛霁卿确实下旨了,但他并没有指名道姓不是吗?
圣旨上只写了主帅二字,谢时鸢看完的那一刻,难得和薛霁卿有了灵犀。
为了蛊惑鞑族,明面上和亲的是他,实际他把主帅给了别人,让那人顶着个虚名回京城。值得一提的是,这人还是薛霁卿安插在军营里的。
想到这儿,谢时鸢垂了垂眼。薛霁卿抓着他的死穴,逼他选择。换主帅一事若他日后不承认,那便是欺君之罪,若承认,那薛霁卿便不费吹灰之力就完成了兵权更迭。
哪怕他当时真的回去了,薛霁卿也能在京城控制他,算无遗策。
谢时鸢边关辛苦三年多,敌军一个没少打,但兵权只从手里过了一下,被利用了个彻底。
而鞑族自以为尽在掌控,不过是他棋盘上一个子罢了。薛霁卿是个人物,不做帝王简直可惜。
不过这些都不需要和对方解释。
思绪千回百转,谢时鸢面上不动声色,在外敌面前还是很有自己的立场。他笑看着统帅,语气轻飘飘的:“连陛下都叫上了,看来阁下已经迫不及待想成为我大雍的子民了啊。”
“你!”统帅气得脸抽搐,“放肆!”
谢时鸢心头憋了许久的气没地方撒,鞑族一而再再而三撞上枪口,他等烦了,懒得再废话,挑衅地望着对方。
统帅自以为被一个黄毛小子戏耍,一怒之下混身发抖,身上发达的横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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