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拍了拍宋忱肩膀:“你关心则乱,被套进去了。”
任邈皱巴眉头,许久才回:“有道理哎,竟然连我也被骗了。”
他不好意思,想为自己的鲁莽言论和宋忱道歉,转头却发现对方还没缓过来,抿唇半垂着眼睛,似乎有泪光。
任邈有些傻眼,怕再刺激到他,彻底不敢说话了。
他不知道,哪怕是一个假的死讯,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,就足够让宋忱失控。
好在这样的担忧没有让他持续多久。
谢时鸢在消息传播前就已经从北疆出发,他一路向着江宁,边走边跪。走到半路的时候,林衡得到消息,快马加鞭赶来,把他绑起来塞上了马,一路带着他回江宁。
若不是他那些天精疲力尽,林衡未必是他的对手。
他不知道谢时鸢一觉醒来为何疯成这样,但他去江宁有执念,林衡阻挠不得,只得相伴。
他也有好几年没回江宁了。
到江宁,林衡问谢时鸢:“要去哪?”
“宋府。”
林衡什么也不问,二话不说就把人带到了宋家祖宅,他以副将身份参见宋鸿嘉,把谢时鸢送到宋鸿嘉门前。
谢时鸢膝盖弯下去,直直跪在地上。
不跪宋府祖宅,不跪宋府中的其他人,只跪宋鸿嘉。
“林叔,麻烦帮我取荆条来。”谢时鸢请求。
林衡凝视着他,想到宋府与他的纠葛,以为他从前不懂珍惜,现在又改过自新要来祈求原谅,他感叹一声: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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