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比耳光受到的屈辱感更甚,结结巴巴说:“希清不敢。”
闫与桉没听到想要的回答,踢了陈希清脸一下,重新踩住,有意去踩嘴,陈希清连忙说:“闫...闫...闫与桉!”
闫与桉又踹了陈希清一脚,转身走了。
真正地喊出闫与桉这三个字,陈希清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坍塌,什么尊卑之分,什么敬畏之心。仿佛叫的一刻,他和闫与桉真的是平等的,而不是他跪在地上捧着鞭子请求闫与桉挥鞭子到他身上,被迫踩肩膀踩脸。
他神情恍惚,摸着自己被踩的半张脸,嘟囔着:“闫与桉,闫与桉,闫与桉...”
“雄主?”
“殿下?”
“闫与桉。”
界限感一下子被拉进,陈希清形容不来那种感觉。他拾起旁边的鞭子,这是军部新研发的,主要用来驱使星兽,也可用来审讯,用最小的力气给以最痛苦的享受,他今天可算是感受到了。
他把鞭子放进盒子里,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做错了什么。
他把盒子抱在怀里,抬腿要走。
突然,眼前的房门再一次被打开,陈希清嘭一声膝盖砸到地上,听着就觉得疼。
“雄...闫与桉。”叫出这三个字,他莫名地就有点不想跪了。
闫与桉把刚刚的裤子扔到陈希清身边,指向旁边的那个房间:“以后你就住那里,我的房间,你不准进来。”
“是,...闫与桉。”陈希清应道。
“去吧。”
“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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