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动检测器上红灯闪烁,有细小的电流释出。
他叹口气,起身上楼,跪到闫与桉房门口,轻轻敲了三下,喊了声:“闫与桉。”
他对闫与桉给他进行精神力安抚还是抱有希望的,这是雄虫的义务,很多雌虫尽管家里活得很苦,为了他们的性命,雄虫还是愿意做精神安抚的。
他回想这段时间受到的责打,心上被划的刀痕就开始痛,心里种的小火苗也开始灼烧他。他发现,自从他开始叫闫与桉名字,过往的一切隐隐崩塌。对闫与桉也有了不满情绪。
他觉得他做的已经够好了,任打任罚,做饭洗衣,拖地照顾花草,学校里教的侍候雄主他都有好好做。
现在是晚间八点,雄主不可能睡着的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他的心逐渐沉下去,头上开始痛,像要裂开一样,手环上红灯闪烁的频率越来越快,眼前的景象飘忽,他大声喊:“雄主,希清求您见见希清。”
闫与桉听着这声音也很难熬,他上次又出了一管血后,除了咳嗽,身体也时常发虚。
他看着墙上挂的摆钟,想等到陈希清昏过去后,再拿着安抚剂开门。
两个小时,他和陈希清分靠在一堵墙的两侧,各自受着煎熬。
门外没了动静,他开门,看到陈希清倒在他的房门口,整只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,白色发丝贴在眼前,整张脸红得不行,手环还在孜孜不倦释放着细小电流,微微抽搐。
他登时就有了不忍的情绪,咳嗽起来,半蹲下去。陈希清鼻尖涌进来一股熟悉的香味,努力睁开眼睛,追觅那股香味,不顾他的拒绝,扑到了他身上,呜咽着:“雄主,希清知道错了,希清任您打任您罚,您帮帮希清,希清真的好难受好疼。”
陈希清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,弄得他身上也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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