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圈。
“有比司殷更好的?”他表现得像是感兴趣了点,公爵神色稍缓,“当然有。”
陈希清喉结嗝着他指尖,被迫抬头看到他的表情。倨傲霎时烟消云散,慌了,两手交握住他的手,脸上表情变得要说多难看有多难看,摆头:“不要,雄主,我是您的虫,不要换走我...”
他垂头,还在思索着,陈希清一直摆头。看到他没表态,逐渐心如死灰,抓住他手的力道放轻,有生命力的碧青色眼眸完全黯淡下来:“雄主,希清只是您的雌虫,您真想把我给他们吗?”
他一晃神,设想了那个场面...陈希清被这些恶心的虫...他舔了舔嘴唇,不忍心,摸摸陈希清后脑安抚几下。
觉得自己真是蠢货,敢动这个念头了,这已经完全不是伤自尊了,简直把陈希清的虫格打破成为了一个物件。赶忙拽着项圈把陈希清拉到自己身后。
他步子一跨,用自己身体挡住陈希清,说:“希清没规矩,哪配得上公爵。”占有欲满满。
陈希清松了口气,被护在闫与桉身后,还像被摸虫崽似的摸了摸头,染上几分羞涩。
可很快就被以后可能也会遇到这种情况而打破,他不能每次都寄希望于闫与桉的不忍,总有一天,闫与桉会不顾他的意愿,把他送出去的。
他失神道:“不行,绝不行,我受不了。”
“这杯酒,算我给公爵赔罪。”挡在前面的闫与桉看着酒水,祈祷自己醉后不要太荒唐。说完,一饮而尽。
闫与桉发话了,公爵也不能真抢,脸一黑,哼了一声,拂袖而走。
他没有说谎,他真喝不了酒,除了家暴外,他最讨厌的就是酗酒,喝酒。他一杯倒,喝了后总会断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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