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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殷总记不得不跪,他只能一次次把虫叫起来。
“啊?”司殷处理完信息,确认自己听得没错后:“是。”爬起来坐好,只坐了点椅边,埋头吃自己的饭,眼都没敢多抬。
往往区别对待才是最伤虫心的。陈希清如是想。
吃完饭,闫与桉绕着陈希清转了一圈,冷笑一声上楼了,陈希清狠狠地剜他一眼。司殷把桌上的菜分开,指着几道菜,跟陈希清说:“这几道我没有动,只雄主夹了几口吃,你吃这几道菜吧。”
这样的场景在之后的日子里司空见惯,他跪在客厅的一个空间里,恒星光晒在他身上,他看到:
闫与桉躺在沙发上看书,司殷坐在沙发尾看电视;闫与桉靠在厨房门口,司殷在厨房里忙着做饭;闫与桉想给花浇水,司殷忙着灌水;闫与桉躺在躺椅上,司殷坐着扇扇子......
司殷的膝盖总是直的,闫与桉总是温声细语的,还会拦住司殷伺候他的手。
陈希清看得都麻木了,更认清了自己就是被闫与桉厌恶。
司殷的心境也有了变化,像闫与桉这样对他的雄主可遇不可求,渐渐把心圈起来,只留了闫与桉一只虫在里面。
这天,司殷正在给陈希清绑链子,绑到一半,他俩都听到闫与桉在外面唤司殷:“司殷。”
司殷二话不说,停下手里的动作,忙跑了出去。
陈希清看着那没完全上锁的链子,解开,把链子绕到脖子上,透过门缝去看外面的情况。
他看到司殷的房门半开,隐约能听到谈论的声音:“你上次精神暴乱是什么时候。”
“十几天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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