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叔见她久久不在群里活跃,笑她又故意装死,其余的都是些可以忽略的信息,而备注为尧老师的那栏没有新通知。
应该是辅导员在上课之前就跟他说过了吧。
别看她消失这么久,其实翘掉的那门选修课也只有一次,即两小节。光这么看不算严重,但她担心的是自己在尧老师那的评分。
考试成绩算一个,心里成绩,也算一个。
最后她还是乖乖认怂,在国外买了一堆吃的喝的玩的用的,托运回国。然后拆出来堆在小推车上,很没形象的推着来到行政楼的大门前。
看着巨大的敞开的玻璃门,她真的很想死,腿也软了。
要不跑吧?
不行不行,打铁要趁热,道歉要及时。
于是一鼓作气跑到电梯前,不给自己反悔的时间,一路升到第七楼。
整个七楼都很安静,空空荡荡的,其他办公室平常都没有人办公,只有尧杉一个人会在那儿。
她心里打鼓,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平复下来。屈起指节去敲门,结果不知怎的那门没有完全关好,锁舌一滑,自己就开了。
舒晚荻还没完全做好心理准备,这一下打得她猝不及防,然而一抬眼,又看见了能震撼她一生的场景。
尧杉趴跪在沙发上,裤腰褪到腿弯。他一手抓着长到挡住自己屁股的衬衫,另一只手则企图把一根粗长的黑色金属棍子从自己后庭里塞进去,然而怎样都戳不进,正烦恼呢,却突然听到门板开启的声响,吓得他差点从上面摔下来。
罪魁祸首舒晚荻正陷入巨大的空洞中,她的精神因为受惊而有些紊乱,高度紧张和极度震惊的双向冲击令她如遭雷击,跟个木头似的直愣愣杵在那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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