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回忆

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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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忙着家里的农活还得照顾她，难免容易疏忽。频繁生病后泡在药罐子里，一来二去地她的体质就差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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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哥哥上小学时，她到了该读幼儿园的年纪父母才将她接回身边。但彼时刚错过幼儿园招生的阶段，一时也没有去处，她只好被锁在家里等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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爸爸因为工作性质一两个周才会回家一次，家里就常是妈妈和哥哥在。白日里哥哥上课，妈妈上班，反锁的门窗坚决阻拦她任何出去玩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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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着窗外发呆，或是从早看到晚的电视便成了她消遣的单一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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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附近有一所小学，临近放学时会响起萨克斯演奏的《回家》。记忆里她无聊时总趴在沙发上听着绵长似呼唤的曲声，透过窗户看街道上三三两两成群的走在一起说笑打闹的学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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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从这间不大不小的屋子里出去，想像哥哥一样坐在教室里上课，想像在外婆家一样认识一些朋友，想打开那扇被锁住的门，在从未见过的繁华街道上撒欢儿奔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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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试着踮起脚去够那扇门，但门毫无疑问地纹丝不动。那扇门只有在两个时刻会打开，一个是早上妈妈带着哥哥出门的时候，其次是傍晚天黑时，门外的楼梯道上终于传来轻重参差的脚步声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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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一个例外，偶尔听到一串钥匙声和沉稳的脚步时，她便知道是爸爸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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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就这样日复一日地待在家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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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如果饿了，桌子上有剩下的饭菜。她学着妈妈教她的样子胡乱地倒进小锅里热饭，大部分时候都是不温不凉的，但能填饱肚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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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近他们要回来的时间点时，她会早早地蹲在门口分辨属于他们的脚步声和交谈声，在门打开的一瞬间蹦起来笑眯眯地叫妈妈和哥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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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次等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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