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

起来很适合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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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白露，春鸢刚和其他的丫环们饮过酒，隐隐醉了。她为他也温了些酒来，抓住他的手，把掌心上的耳环放到他手中，有些撒痴撒娇地问：“少爷，帮我戴上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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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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邱雎砚轻笑一声，从椅子上站起身，将她抱到桌上，俯身在她耳边为她仔细地戴上耳环，温热的气息渡上她鬓边，带着一句“你醉了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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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沉又温柔地蛊惑她心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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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人不敢看观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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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鸢红了脸，微微躲开来，无言地摇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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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好了，她才抬头看去，右侧玻璃窗上，映照着两道清影，偎依在一起，耳坠摇漾珠玉的辉，似流年焰火，燃心事尘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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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好看。”邱雎砚捧过她一侧的脸，那双令她看不透彻的眼望尽她眼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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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鸢接住一寸，便已觉透不过气，道了声谢想要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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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哪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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撑住桌面的双手被按住，春鸢咽了咽口水，头埋得更低了，一声“回去”轻得不能再轻，却靠得太近了，头顶抵在他坚实有力的襟前，原来他也同她如此心怦殷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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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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邱雎砚拨开身后的纸笔，下一刻将她推倒在桌上，掐住她的脖子倾身吻下来，又重复了一遍：“回答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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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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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爷，哪一句才是对的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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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鸢放弃了，她不想与他纠缠了，却又忍不住流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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