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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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降谷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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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想想，很多事在从前就有征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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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师寺凉子当日为什么会在告诉她安室透和公安有关之后，紧接着就提起zero也派了卧底去组织，或许就是在遵守保密义务前提下对她进行的暗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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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她因为先入为主的印象、加上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不安，固执地不去往这个方向去细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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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日她还当着药师寺凉子的面，信誓旦旦地说不想和zero的人打交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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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没想到，她从一开始就和对方纠缠不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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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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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羽绫希回想起自己那日的话，当时她坚信zero的人做事激进、为达成最终目的从来不在乎手段，时至今日她对zero的固有印象依旧没有改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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降谷零在以波本的身份在组织内行动的那些年，有些时候的作风的确和zero的人颇为相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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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她从琴酒那里听说的铃木快车事件，又比如她自己查到的他对赤井秀一的执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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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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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羽绫希又是一声苦笑，女演员的表情管理已然崩塌，她垂着视线不去看降谷零，生怕他从自己的脸上看出任何端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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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当日分手时和我说的话……也是真的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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降谷零瞳孔一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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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怎么都没有想到，白羽绫希在猜到自己所属之后最先的反应居然是这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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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听她的语气，似乎她在一开始并没有相信过他短信上的借口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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